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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拉米/愛羅伊/喜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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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法不拆不逆
吃西羅馬/普獨/奧洪/加米
非常潔癖的三次黨

喜羊羊的女友粉

【英法】當麻煩的朋友交了麻煩的男朋友

*人设,校园英仏

*西西第一人称视角

*大量西罗马描写

*感恩西西,赞叹西西,我也要这样的好朋友(不是x)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交男朋友了。

 

 

 

谢天谢地,那个顽固刁钻又性情恶劣的英国佬总算被他追到手了。天知道弗朗西斯这家伙,整天摆出恋爱专家的姿态高谈阔论,面对亞瑟‧柯克兰情商却瞬间掉到负值。比如说,对待自己想追求的对象,一见面不是尽可能地展露出自己好的一面,而是竭尽所能地唇齿相讥这种现象,我以为只能在小学男孩子身上看到。之前搭讪可爱姑娘时那一套肉麻兮兮的说辞到哪去了,真亏的他还很自豪自己的情话造诣,这些技能在他进行追求时却完全没派上用场。原本完全看不出他有一丝坠入爱河的迹象的我,见着他那日之后再也没到处搭讪女孩子后倒是愿意相信了,因为我可爱的意大利小情人也是这样的状况。

 

 

说起我那位意大利男友,我是因为弗朗西斯认识他的,说巧不巧,弗朗西斯也是因为我才认识柯克兰,还是在同个地方。

 

 

那是去年的事了,当时我和柯克兰的名字都还是校园里闻之丧胆的不良少年,训导处的常客、校方扎眼的大麻烦、同学们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疫,我比柯克兰好些,我还有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两位挚友,不像那个社交障碍总是孤零零的在校园乱晃,用那张阴沉的眉眼到处去吓更多无辜的受害者。

 

 

总之,去年我们这两个恶名昭彰的流氓终于杠上彼此,两边下场都不怎么好,好吧,也许我更惨一些,三根肋骨给他打断了,害得我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相较之下,只被我打断鼻梁和两颗牙对他而言根本无伤大雅,现在回想了还是一口气出不来。

 

 

在救护车非常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其实还能继续打的两人的战争,我和柯克兰不情愿地停下互殴的手并顺从地被载到医院去。当时弗朗西斯隶属的点心烘培社刚好在医院做公益,听到消息立刻丢下了社团活动急匆匆跑来,说实话,他真的是一个挺够义气的朋友,虽然我笑他反应过度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位社团里的学弟,可爱的要命。没错,就是我的现任男友–罗维诺‧瓦尔加斯。

 

 

 就不提我们这两对在医院的初遇是多么可笑滑稽了,弗朗西斯那家伙,看到自己朋友这样惨兮兮的样子居然还能跟柯克兰日后产生感情,第一次听闻时我简直难以置信,双手搭在他肩头上学着他平时浮夸的口吻。

 

 

“天哪弗朗西斯,你引以为傲的审美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柯克兰都看得上,不会是被下咒了吧?”

 

 

弗朗西斯有些害羞地搔搔脸,这可稀奇了,我第一次看到那位随口一句骚话、随处一个wink的法国人露出这样情窦初开少女的表情。

 

 

“那天之后我才发现我跟他有一起修同一门课,之前都给他翘了,大概是近期间不能再有什么不良纪录所以都乖乖来上课。唉,也许是「安东尼奥的朋友」这个名字给他的印象真的糟糕透顶,不但一眼就认出我,还处处跟我作对,好在他现在备受关注,不能用拳头,于是把武器换成了那张嘴,你绝对无法想象张嘴究竟能恶毒到什么地步,真不愧是英国人,一刻不尖酸刻薄就不舒坦……”

 

 

好啊,居然还怪到我身上了,我打断了他的抱怨,挑起眉“那你为什么喜欢上他啊?”

 

 

“啊,就是我们的社团不是一直有在做公益吗?之后我们又去孤儿院教孩子们做饼干,碰巧遇见他,了解之后才知道他都会定期去那边陪孩子们玩,我可真是被大大震惊到了呢!跟普遍同学对他的印象实在相差太大了。而且他真的非常擅长跟孩子相处,在那边可受欢迎了,我用点心收买都还输他,真是太打击自信了……。那天之后我对他大大改观了,然后再经过几次相处,不知不觉就……”

 

 

我摇摇头,作为一个真心为对方着想的朋友,柯克兰真的是最差劲的人选了,要是给大家知道了弗朗西斯居然鬼遮眼看上了这样的人,不知道会粉碎多少男女老少的心。

 

 

“你认真的?在见过你朋友是怎么被他对待的之后?”

 

 

“在医院那回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mon ami,但打架这种是追根究底你们都有错吧?只站在你的立场对他而言太不公平了。”

 

 

“什么?所以你现在改站在他的立场了?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自己乱解读。”弗朗西斯抗议着,虽然这抗议在我眼中虚弱得要命,毫无底气。天啊,我真是心灰意冷极了,我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西红柿采收时只分给基尔伯特和罗维诺,不留他的份了。

 

 

知道我的好意劝说无法阻止亲爱的朋友走上不归路,在心中为他默哀了三秒,勉强地露出笑容拍拍他的肩:“好吧,不论对象多么糟糕,既然我劝不了你那也只能为你加油了,兄弟,好好冲吧,他要是欺负你我不介意多个理由再去揍他一顿。”

 

 

“别,你再出事就要被退学了,你还是安分点吧。”知道他还是为我着想使我宽心不少,听他第一个字我还以为他是希望我别去找柯克兰麻烦,若真是如此我真得好好认真反省一下自己交友不慎了。

 

 

在我试图劝他结果反被他劝服后,以为就没我的事了。

 

 

大错特错。

 

 

毫无意外地,追求柯克兰这件事简直是漫漫长路,布满荆棘的那种,主要弗朗西斯这家伙都下定决心要追人家了,还不改其态度。我要是柯克兰我也感受不到对方有那个意思。简单来说就是自己作,作就算了还常常拉着我诉苦。想象一下,一位自诩恋爱大师的美少年一脸苦闷的喝酒、大肆抱怨、还不停缠着我要求我提供追求秘诀,什么「看在我也帮助你和罗维成功在一起的份上」,我完全不记得他甚么时候帮助我和罗维在一起了,除了初步认识的确是托他的福,其他都是我自己努力来的成果好吗?秘诀?哪有甚么秘诀,对待喜欢的人就……对他好啊。然后我真的告诉他该怎么做,点出了他的问题,他又死性不改,加上柯克兰这顽固性子,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是真心觉得这两个没戏唱了。

 

 

所以听到他跟柯克兰总算交往的消息我是非常懵逼的,大概是我懵逼的情绪没藏好,还被他捏了一下脸:“听到朋友成功的消息不应该更开心点吗?”

 

 

开心,当然开心,当天晚上我兴高采烈的跟他还有基尔伯特去酒吧畅饮一番,庆祝弗朗西斯得来不易的恋爱成果,我大方的掏出钱包想买单,被弗朗西斯一手拦下:“今天有喜的是我,应该是我请客才对。”

 

 

我并不在意对方那个彷佛得知自己有孕在身的用词,我真心认为论开心我绝对不输他—我终于不用被他逼迫着做免费的爱情咨商师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吗?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还好那次弗朗西斯终究坚持买了单。

 

 

这两个麻烦精即使交往了依然是这副德性,不,应该说比交往前还多问题。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跳过蜜月期直接进入磨合期的,磨合期的情侣都不会有像他们那么多那样幼稚的争吵原因。

 

 

于是我还是跟他们在一起前一样,做个称职的垃圾桶,听他把柯克兰扔在他那儿的负能废物通通宣泄在我身上,本来这一直是弗朗西斯的工作,似乎那个英国人会强迫弗朗西斯也学会抒发情绪,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憋着。这当然是好事,但弗朗西斯养成了这个习惯后,当那些情绪来自于柯克兰,显然对方不能担任好的倾诉对象时,这样的重责大任毫无疑问地落在我跟基尔伯特的身上。而包容力十足强大的弗朗西斯负能来源有几乎八成都来自于柯克兰,于是不难想象的,我们三人成为学校旁酒吧的常客,调酒师还常常调些特别的酒请我们喝。

 

 

最过分的一次,我跟罗维交往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原本说好要来一顿甜蜜的晚餐约会,为了这一天我跟他两个穷学生拚了命地省吃俭用,打工也多兼了一份,为得就是能在这么难得神圣的一天毫无顾忌地来一份大餐,以及给对方的礼物。我知道他期待这天很久了,我也一样,一想到他开心的面容和可爱的表情,我就喜孜孜地巴不得晚上快点到来。

 

 

 结果我才刚着装完毕,就接到基尔伯特的电话。

 

 

“安东尼奥,你可以去酒吧看一下弗朗茨吗?今天下午他打给我的时候哭个不停,我弟弟住院了现在抽不开身,我让他找你,他说你今天要跟罗维诺约会,不方便打扰,我担心他一个人在酒吧没有节制就喝多了,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或闹事,可以拜托你吗?”

 

 

“什么?他又跟柯克兰吵架了吗?…不对,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哭过啊。”

 

 

“……好像这次特别严重,要闹分手了的样子。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没法离开我弟,但也放不下他,我……”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了:“好吧,我会去看看的,你别担心,好好照顾路德维希。”

 

 

 挂下电话,我不禁在内心疯狂埋怨上帝的恶趣味,为什么要将弗朗西斯闹分手、路德维希住院以及我跟罗维的交往纪念日安排在同一天。这下好了,我还得烦恼该怎么跟罗维解释,他都期待这么久了,况且在重要约会前一小时通知对方临时取消这种事简直比平常那两人的行为还作死,但要我丢下精神状况差劲的朋友一个人在酒吧然后毫无顾忌地享受甜蜜约会我也不到,我叹了一口气,拿出电话拨了罗维的号码。

 

 

 ……要是你们的感情问题最终导致了我们的感情问题,我绝对不会饶过你们。在心中问候了弗朗西斯和柯克兰的同时,耳边传来了罗维的声音。

 

 

“安东尼奥?怎么这么早就打给我,我还没准备好呢,你过半小时后再来接我吧?”

 

 

对方一句话使我开口更加艰难了,还是就真的把弗朗西斯扔在那儿吧?

 

 

“……喂?安东尼奥?你有听到吗?”

 

 

“啊、有、有。我听得很清楚。”我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罗维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今天晚上…可能要延期了。”

 

 

“……蛤?为什么?”不出所料地满是失望的声音,啊…罪恶感使我的胃肠绞再一起,疼得不得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他,我尽可能地用各种修辞让整件事听起来更加严重夸张,但坦白说,我完全没有自信对方能接受这种不合理的理由,不,对我而言这当然是个理由,但对罗维而言弗朗西斯并不是那么重要的朋友,他极大可能无法明白我的心情并认为我不重视他。

 

 

“那你就去吧。”

 

 

“什么?”对方过于平静及干脆的反应让我措手不及。

 

 

“去找他吧,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真的没关系吗?你……”隔着电话看不到对方表情使我很没有安全感,要是他心里其实很介意但不好开口拒绝的话……。

 

 

“那个啊,毕竟……”电话另一头的人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下又开口:“虽然是个欠揍的家伙,但在社团里还是挺照顾我的,而且……还没在一起前,也给了我不少建议什么的…。”

 

 

 啊,原来弗朗西斯指的「帮助我和罗维诺成功在一起」是这么一回事啊。

 

 

“Gracias!我之后肯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一定!”满怀感激地放下电话,我在心里暗暗庆幸弗朗西斯平常做人还算成功,如果今天我的朋友是柯克兰,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当我终于赶上酒吧时,不出所料已经醉烂如泥的法国人眨着红肿的双眼,劈头就是一句:“你不是要去约会吗……难不成你们也闹分手,所以也跑来这里喝酒?”

 

 

“并没有。”没好气地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我开始有些后悔过来了:“倒是你,你怎么回事?基尔说你们这次挺不妙的?”

 

 

彷佛被开启什么开关似的,弗朗西斯开始泪生俱下控诉柯克兰的种种罪行,我实在没有听懂对方叽叽喳喳语速惊人又含糊不清的法文,也没有弗朗西斯擅长安慰人,只得有一下没一下的应和着。正当我一筹莫展时,突然想起以前在网络上看到一句话:「当朋友向你抱怨他的大猪蹄子时,并不是真的希望你给他什么有效的解决方法,而是希望有个人能跟他一起抱怨。」仔细想了想,这话还真挺有道理,于是我附和道:“就是说啊!柯克兰那家伙简直不可理喻,世界第一大浑球。”

 

 

弗朗西斯睁大了双眼:“不,你不能这么说他。”

 

 

更正,网络上的东西不一定可信。

 

 

 于是我决定反其道而行:“好吧,就像你说的,他也许没那么糟糕,你要不要试试,退一步好好跟他沟通看看呢?”

 

 

“他就是糟糕,糟糕透顶,英国人那尿性,你以为是能够沟通的吗……”我的天,弗朗西斯已经完全喝到翻掉了,甚至开起了地图炮,我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担心下一秒就有经过的英国人冲上来把这个开始从英国历史到文化政治从里到外狠狠数落一番,只为了说明亞瑟‧柯克兰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的法国人痛扁一顿。

 

 

说起来,这样喝到几乎失去意识地弗朗西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曾经跟我说过,法国人视喝酒为一种艺术,主要追求的是那种氛围,几乎不太会有在外喝醉这种事,不顾形象的喝醉在他们国家眼中是极其没教养的行为。我叹口气,盯着现在正在给他们国家丢人现眼的弗朗西斯,开始盘算着如果将这样平时优雅体面、风度翩翩又鼎鼎大名的风云人物大出洋相的照片卖给校刊社能赚多少钱。

 

 

得知无论我说什么都能被弗朗西斯大大反驳一番后,我就放弃安慰他了,反正基尔伯特本来也只是派我来这看好他,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吧……应该……。

 

 

 于是我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使用各式各样的词汇咒骂柯克兰,顺带阻止了他还想继续点酒的手,阻止到第三次时,一个在这种时候我绝对不想见到的人走进店里了。

 

 

 救命,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一个同样和爱人大吵一架、心情恶劣并也沉迷酒精的英国人在这种时候能去哪里,显而易见。一进门柯克兰就注意到我们,以及弗朗西斯口中的那一连串谩骂,我看见他黑的脸走过来,用相当危险的眼神瞪着我,突然意识到该为自己的清白做些什么。

 

 

“我一来他就这样了,不是我灌的。”我还阻止他继续喝三次呢,你该感谢我替你看好他。将后半句吞进肚子里,柯克兰一语不发,视线转到完全没注意到来人,居然还没停下诽谤的弗朗西斯,我开始担忧起好友的生命安全。

 

 

估计原本这位英国人也想来这边藉酒消愁,只是他运气差了点,晚了一步,一走进店里就看到自己完全被酒精侵蚀的爱人,于是打消了念头,一手拎起弗朗西斯就打算往外走。身为好友也许我该出手相救,但随即意识到那位柯克兰是他的男朋友,怎么说都比我有立场,于是我放弃了抢人的念头,转而伸手拦住了准备离去的英国人。

 

 

“干什么?”柯克兰不耐烦地转头瞪着我。

 

 

“没什么,只是你既然来了,就顺便把「你男朋友」的帐给结了吧。”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望着他,故意在那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大家都是常识人,总该懂,理所当然比我更有立场带走弗朗西斯的柯克兰当然也更有资格替这大麻烦买单。

 

 

 柯克兰用力地瞟了我一眼,干脆地走向柜台,恶狠狠地将一张钞票扔在柜台上:“不用找了。”随即往门口走去,果然是位称职的男朋友。亏得他身上挂着一个与自己身高体重相仿的男人还能流畅麻利地完成这一连串动作。我再一次认识到这个在一年前把我揍到病床上的混混有的是怎样的身手和体魄,面带微笑地目送两人离开。

 

 

 祝你好运,弗朗茨。

 

 

后续究竟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们最后还是没分成,真是可喜可贺,我开始怀疑那晚牺牲了和罗维的约会究竟是为了什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经过那次大闹后,两人为了鸡毛蒜皮小事争吵的次数明显降低,我的耳根子也清静不少,早该这样了,我为他们终于稍微成熟了那么一丁点感到莫大欣慰。

 

 

 

 

就这样我过了一小会儿的清静时光,某天放学一如既往地走到罗维教室等他,却撞见了他跟柯克兰两人在走廊转角处,面对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是甚么神奇的组合?要不是亲眼见到,要我凭空想象出罗维身边站着柯克兰的画面我压根做不到。自从那次在医院初遇后,我又跟他说过不少次柯克兰的事迹以及他恶劣混蛋的行为,导致罗维还有些怕他,弗朗茨甚至问过我为甚么每次他带柯克兰去社团时,罗维都不太爱理他,还躲得远远的(虽然弗朗茨好像以为是因为罗维在怪他把一个料理白痴带进神圣的社团基地–厨房,还一直要我向他解释是对方坚持以「想更了解弗朗西斯」的理由跟进来,他实在拒绝不了。)但是现在显然他们的谈话还挺和谐,虽然罗维脸上时不时露出僵硬的表情,不过柯克兰也一样。

 

 

按捺不住好奇心,我向前走去打断了两人,并佯装震惊:“嗨罗维!咦?!真是稀奇呢!你怎么会跟柯克兰在一起?你们在聊些甚么呀?!”

 

 

“安东尼奥!”罗维睁大了双眼,随即耸耸肩:“这个嘛,就是这家伙来找我,然后跟我说……”

 

 

“喂等等!”我有些不满地瞪向打断了罗维的英国人,他直接无视了我的视线,还当着我的面对罗维使眼色。罗维转过头去,一脸疑惑:“怎么了……还是说你想自己说吗?”

 

 

“也不是……唉算了,至少这件事……”搞什么啊那家伙,磨磨叽叽半天,又嘟囊几句,才叹了一口气看向我:“我就只是想来跟瓦尔加斯……还有你道歉,那时候害你们纪念日泡汤了。”

 

 

诶?我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这家伙原来是个会道歉的人吗?“这样啊?不过看起来你原本只打算跟罗维道歉并把我忽视掉对吧?”

 

 

“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真麻烦耶。”啊果然,下一秒就恢复了平常欠教训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像是要道歉的人的样子。

 

 

彷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对方用着「这家伙真的很难搞」的超没礼貌表情再度开口:“姑且还有那个、谢谢你陪着弗朗西斯……。”

 

 

“好吧,至少你这点赢过他了,弗朗茨还没跟我说过一句道歉或道谢的话呢。”我按捺着柯克兰居然向我低头的兴奋与激动,决定不再为难他:“不过原来你知道纪念日的事啊?”

 

 

“那天把烂醉如泥的笨蛋拖回家之后他一直喃喃着说对不起你什么的……能给你造成困扰我是不怎么在意啦,不过瓦尔加斯是真的还挺无辜的。”

 

 

这样啊,这家伙果然不讨喜!

 

 

“算了算了,”我没好气地摆摆手:“要怪就怪我自己没长眼,交了一个没长眼的朋友,搞得我和基尔还得当他免费的恋爱顾问兼心理辅导师,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还是欠了他的。”

 

 

“喔是吗?”柯克兰嘲讽地看着我:“虽然你是个不怎么样的人,不过意外地是个称职的朋友啊。”

 

 

“所以你能不能也虽然挺糟糕但至少做个好男友,我那可怜的朋友一碰上你情商就掉光了,”我故意用力地叹口气:“自从他那次跟我坦白看上你之后……”

 

 

“噗哧。”

 

 

“……笑什么?”被对方用极度令人恼火的嗤笑打断,我觉得我脸上勉强撑着的微笑要坚持不住了。

 

 

“我只是觉得,你这点简直跟弗朗西斯一样愚蠢,果然是物以类聚。”

 

 

“……”对于他这一番毫无意识顺带黑到自己的言论,我实在无话可说。但柯克兰似乎也不打算给我反击的机会,眼神的戾气退去,嘲讽的笑容逐渐变得柔和,我眨眨眼,想着他还想耍什么把戏。

 

 

“……你真跟那家伙一样,”但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凑近了我嘲笑般问道:

 

 

 

 

 

“认为当初是他来追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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